就势狠狠揽过那柔韧的腰肢,一手托了安晓雅的后脑断绝了她的退路,一手在腰部上下游移,试探着进一步的可能。同时唇齿反攻一路点火到了耳垂和颈项,然后觊觎着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再落回香软的唇瓣。
纠缠终于也带出了安晓雅原始渴望的喘息声。
一个主动投怀送抱,一个诚心敞胸接纳,再加上那该死而美妙的药,两人很快就从唇齿纠缠发展到了衣鬓散乱,然后一路**地撞向卧室。
易拉罐被碰翻,啤酒冒着泡地奔流而下,亲向地板;茶几上的杂志玩了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和沙发靠垫一起拥抱着成全了地心引力;过道上的壁画被蹭歪了角,壁画里的女人以一种祝福人间的姿态看向脚下安晓雅的身体。
“慢——”
夏承浩脑海里很快闪过一丝浓浓地不安,所有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本能让他快速开启了正常模式,果不其然,他侦测到了酒精中的致幻成分,躯体的排毒功能开启,只用了两秒时间便关闭了某些正要发作的躯体动作。
而这两秒之内,安晓雅就那样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似乎感觉到对方察觉了放药的诡计,脸上的红晕从那种兴奋和幸福转成了放错之后的羞愧。
“怎么了?”
“没什么……”夏承浩边说边离开了安晓雅的身体。
女孩很失望,现在满脑子所想的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看不起自己。
而夏承浩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从内心底就有一种这个女孩是自己亲人的感觉,她不能成为有肌肤之亲的对象。
他的感觉从来就没有错过。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是看不起我?”
“不是看不起,而是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我想,如果有一天记再找回的话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失去的记忆一般来说不可以找回,而这个男人说得却是那样的胸有成竹,所以安晓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记忆找回?”
“呃,是的,找回。”
安晓雅嘻嘻地笑了起来,双手也从夏承浩的脖子上松下来,“你以为你是机器人?还有,你之前说你叫什么来得?夏承浩?”
“是的,我叫夏承浩。”男人点点头。
“听说有个清洗者,在整个葛利斯星球都很出名,不会是你吧?”
夏承浩的回答当然是要避开这个问题的,他可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暴露自己,任何清洗都不会那么做的,“我想,不是吧!”
假倒真是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到底此夏承浩是不是彼夏承浩,只有夏承浩自己知道,还有邢正斌知道。也许还有许多在暗处的人知道,但安晓雅却无从知晓真正的答案。
这一刻,夏承浩打定主意暂时不会承认自己就是真正的清洗者夏承浩,只是同名而已。
两人被这样的一来一往给打消了所有的兴趣,冷静下来之后各自回身坐定。
酒还是可以喝的,不过这次喝的是红酒,没有下药的红酒。
“为什么挂在桥下面?”
“我是个幽灵。”
“暗夜里的幽灵?”
夏承浩点点头,笑着说:“对呀!暗夜幽灵。”
“讲故事给我听,你一定有许多故事,对吗?”
“这个……”
安晓雅摇了摇夏承浩的胳膊,“好不好吗?”
“那……,好吧!”
夏承浩两眼盯着窗外,那已是黑暗一片,但在他的脑海里却如白昼一般,记着太我的事。要讲的话只怕是几年也讲不完……
由于仿生机械体的原因,从亚尔曼离开时的夏承浩二十一岁的外表看起来才十多岁。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正是这样的外表才赋予他特殊的新身份。
安晓雅每天都会问,“今天说个什么故事?”
“都这么大了,还要听故事?”夏承浩有些无可奈何。
“这样可以睡觉,做有故事的梦啊!”她完全是把这个人当成了他的故事机。
“从前有个小孩,有一天他独自去森林里玩,结果迷路了,走着走着看到一棵长得很高很高的树,他就往树上爬啊爬,想要爬到树顶上看看哪里是家的方向。”
其实这是个无聊的故事,但夏承浩真不知道要讲些什么。
安晓雅听得十分认真,“他爬上去了吗?”
“爬上去了,可是树顶上的枝条很细,无法支撑住他的身体,折断了……”
不问到最后的结果,她似乎不会放下心来:“然后呢?”
“他摔了下来。”
“他死了吗?”这种问题,只有小女孩才有问出,而面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却紧追不舍。
“没有,因为地面上有着厚厚的落叶,他摔在叶子里,软软的像一张厚厚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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