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一个检察官走进艾海尔,声称要伸张正义铲除**,最先垮台的一批人中间就有罗海威自己。
他想着过去,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听说你被判十年监禁,好几亿葛朗的罚款和赔偿,您是不是刚被放出来?”王保尔放低声量,伏在桌上轻轻问道。
罗海威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用眼角瞟了一眼夏承浩,看他对这边的谈话毫无反应,接着对着老板笑道:“两年不到就出来了,因为我表现比较好。”
王保尔突然眼神一亮,对罗海威抱歉地笑笑,“那两个家伙来了!失陪一下。”
汉特和奥斯维得背着那装有五百万葛朗的两只包走了过来,老板走出柜台向着楼上而去,示意两人跟上。
夏承浩漫不经心地喝着杯中的深色啤酒,似乎对两人从他身后经过丝毫不感兴趣,只是他已经凝起全副心神留心着三个人的动静。
三人的脚步声在二楼离楼梯口三十一步的位置停下,没有转弯,根据夏承浩所判断的旅馆结构,那应该是二楼尽头的房间,
钥匙转动的声音,弹子锁被打开,门闩开始摩擦,然后发出吱呀的声音被推开,朝北的那一间,从那里可以直接从窗子跳到停车场。
“这里是浴室,这里是电话,要什么打给我。”这是老板的声音。
“没事了,你出去吧!”奥斯维得的声音。
关门之后一个胖子开始走动。还有两个包被丢在地上的闷响。
汉特兴奋地低叫:“终于甩掉那群警察了。”
“还没有。”奥斯维得低沉的声音,“记得我的话,路上别惹事。”
“这几年一直看那个家伙不顺眼,有什么大不了。”汉特不以为然地说。
夏承浩在胸口轻轻划了个十字。为可怜的贾斯丁主管祈祷。
“你是圣礼教的?”边上的罗海威问道。
夏承浩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罗海威好像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十分的好奇。
而年轻人却偏偏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很少有人会在吃完牛排喝完酒后还做祈祷,这个葛利斯星球上有这个习惯的……”这个半秃的瘦子向来以能说会道闻名,对他感兴趣的话题常常能条理分明地即兴讲上几个小时。今天他显然又犯了毛病。
夏承浩凝神听着远处的声音,而把罗海威在耳边发出的嗡嗡声排队在听觉系统之外。
“我是说你摸那个女招待的屁股,别在这种地方惹事,这种小事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奥斯维得低沉的声音,“现在麻烦已经够多的了。”
“好的!听你的。”汉特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打开包,接下来是数钞票的声音。
老板出现在大堂里,正向着柜台走来。
“圣礼教全是一群怪人。”罗海威摇摇头,心里暗暗说道,接着又喝了一口啤酒。
老板的房间里。
“两天后我们就可以住在沙漠王宫。把这几十年受的罪全都补回来。”汉特兴奋的声音。
“不,我们应该先去卓溪。”奥斯维得低声地说道。
“为什么?”汉特很是疑惑。
“至少让他们以为我们去了那里。以为……”奥斯维得低声笑着说道。
“对,让警察们到卓溪去找我们,而我们却在高级酒店里。”汉特兴奋不已。
“好了,先去洗澡。”奥斯维得的声音。
汉特又提起包走进浴室,看来两人之间并不是那么信任对方。
老板回到柜台对着罗海威笑了笑,道:“那两个讨厌家伙不会再打扰你了,要不再来点什么?”
“啤酒一杯。”罗海威推出自己已经空了的杯子,悄声对王保尔说道,“生啤里含有大量抗氧化剂。对我的病有好处。”
王保尔看了他一眼,转身在柜台的木制酒桶接了一杯清凉深色液体放在桌上,慢慢问道:“您刚才说什么?”
“啤酒中含有抗氧化剂,对我的病很有好处。”罗海威看了看王保尔。点了点自己。
“您说您身体不舒服?”王保尔低声问道。
“是的,已经十年了,医生曾经说我活不过三年。”罗海威咧嘴一笑,露出可爱的暴牙,“可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原来也有一个朋友得了重病,医生以同样的方式告诉他。但他现在已经死了。”王保尔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心思,脸色也暗了下来。
罗海威摇了摇头,“当时我刚被放出来在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医生劝我安排好财产,大家都以为我的时日无多了……”
这家伙说起话来还真是滔滔不绝。
“你是怎么做到的?”王保尔已经坐了下来,手搭在台子上,认真地听着罗海威的故事。
“做到什么?”罗海威问道。
“活了这么久?”王保尔耸了耸鼻子问道。
“哦!不甘心而已,才五十岁,还有妻子和儿女。”罗海威低下头,两眼向上看着王保尔,“有一种深海疗法,你知道吗?就是专门针对我们这种病的。”
王保尔用心聆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然后我发起成立了深海基金,当然这经过了许多挫折,包括政府的禁令……”罗海威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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