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才能逃离医院,没有人喜欢天天在医院里待着,看尽他人生离死别,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回到病房,随手关上门,苏熙背靠在门上,她失神的看向窗户,眼神没有焦距。
随后她的视线转向傅越泽,一步一步走向傅越泽,看着傅越泽安静睡着的模样,苏熙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泽,我也想要守护你。”苏熙弯下身子,想要亲吻傅越泽的嘴唇。
恰巧傅越泽睁开眼,他直怔怔的看向苏熙,无辜的眼神,好像苏熙做了什么猥琐的事情。
苏熙有些尴尬的立起身子,“咳咳……”装作无意的样子。
“熙熙,我好像睡了好久。”傅越泽打了一个哈欠,饱睡后的满足。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苏熙紧张的问道,看着傅越泽惬意的样子,苏熙心里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我很好。”傅越泽一点也不在乎身上的伤口,他更在意苏熙的情绪,这段时间意外这么多,他担心苏熙会情绪崩溃。
“我不信。”苏熙紧咬着下唇,傅越泽越是这样,她越觉得难受。
“乖。”傅越泽露出一个宠溺的笑。
这般温暖的笑容,却让苏熙好想哭,傅越泽笑容中透露着一丝无奈,觉得此刻苏熙像是个孩子需要宠爱。
“在我面前,你不必那么坚强,我想看最真实的你,痛了会喊痛,累了会喊累。”苏熙眼神变得特别的温柔,她不要傅越泽这幅样子,她想要傅越泽在她面前能够做自己。
“可是真的不痛。”傅越泽露出一个惬意的笑。
“麻醉时间已经过了,你怎么会不痛?医生说你后背烧伤严重,要做植皮手术。”苏熙越说着越难受,为什么躺在床上那个人不是她。
凭什么该她承受的苦难与伤害,要别人来承担,她觉得自己好没用。
“你听过有一种人,痛觉神经比较迟钝,而我就是那种人。”傅越泽表情突然变得严肃,痛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我不相信,怎么会有这种人?”苏熙捂上耳朵,她不要相信傅越泽那些善意的谎言。
“或许我是怪胎吧!”傅越泽想起儿时母亲尖锐的嗓音,喊着自己是“怪胎”。
正如苏熙质疑的那样,怎么会有人天生痛觉神经迟钝呢?小时候傅越泽经常因为达不到父亲的期望被教训,母亲也将对父亲的所有不满发泄在他的身上。
小时候挨了太多打,所以才会对痛没有那么敏感,谁会想到他傅越泽有一段阴暗的童年时光。
所以当年傅越泽在听到父母车祸身亡这个消息后,也并没有太难受,毕竟那样的父母留给他的更多的是噩梦。
“我不准你乱说,你是我见过最棒的人。”苏熙看见傅越泽眼神黯淡,不知道傅越泽到底想起了什么,她试图安抚他。
傅越泽眼神转向苏熙,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些陈年往事已经过去许久,如今回想起也没有那么多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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