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感觉他不像在骗人啊。”见妹妹如此笃定,周沐芸反而有些吃不定了,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无法形容,不也正是那些骗子最常见的手段吗,难道他真的是个比较高明的骗子?怀孕的女人总是容易忐忑不安,之前还十分信任,现在又怀疑上了。
周沐月一副你真笨的眼神,问:“那人叫什么名字?啊算了,就算跟你说也是个假名字。姐,咱们报警吧?”
一个不知名的鼎和一尊上好的佛像,足以构成不小的诈骗犯罪了。
就在周沐月准备拿出手机付诸行动之际,姐姐却阻止她道:“算了。”
周沐芸不想解释,心情突然变得落寞起来。在内心深处,她甚至有种甘之如饴。如果这是保险单,她会毫不犹豫签下。也是自己鬼迷心窍,哪儿有什么阴啊阳的,说到底还是被人利用了自己对婚姻和家庭的迷恋。
唯一让她不解的是在古玩市场外,自己感觉到和以前同样状态的时候,那个‘杨宗’只碰了自己一下,那种让她惊慌的感觉就消失了,难道真是自己心理作怪?
周沐月不知道为何姐姐不想报警,可她也知道姐姐的情况,婚姻变成现在的样子也为她难过,想帮忙却不知道做什么。不过她在心里暗暗发誓,“那个混蛋敢骗我姐姐,我定会将你给揪出来让你好看!”
她恨恨地咬着嘴唇,眼中尽是愤愤不平之色,脸色也有些怒红,看上去很可爱的样子。
紫罗兰会所。
规模算不上大,但很特别。特色是私家菜,搜罗来自大华各地的特色名吃。而最具特色的是这里的客人,大多极具身份和地位。紫罗兰会所的老板是个外籍大华人,凭借着众多手段在本地建立起庞大复杂的关系网,客人年龄层次十分年轻化。
苏泽以前就没少来这里消费娱乐,而且跟着一大帮狐朋狗友。以前的苏泽不喜欢待在那个空荡的家里,也不喜欢被那些世家子呼来喝去当成一个下人,经常流连的地方就是赌场,斗狗场,地下拳场,反正就没去过几个正经点的地方。
很多时候苏泽宁愿一个人躲在这家小小的会所,几天都不离开,也不回家,抽着烟,端着酒,站在楼顶的窗边,看着那街道,马路上的刺眼灯光......紫罗兰会所的某个房间,两个胡家子弟相对而坐,门口两边各站着两个神态严谨的彪形大汉保镖。
“斌哥,你知道苏家有个叫苏泽的吗?”
首先开口的是穿着休闲,二十出头,还是个大学生的胡一飞。自从长白山回来,他约了苏彩儿好几次,可连人都没见到,他不知道长白山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因为知道有危险,他并没有跟着去,而几个和苏彩儿,周沐月一起去的都死在那里,黑极也对消息进行了封锁,消息没传出来。
但苏泽这个人他不会忘记,查到了他的名字,也查到了他的身份。这不,立马向他的堂哥胡斌打听。实则平日他很少跟一般的世家子四处厮混,对圈子里的事情不太了解,不然不可能不知道苏泽的‘大名’的。
“苏泽?飞弟你说的不是苏家的那个废物吧!”胡斌比胡一飞要大,但在他面前表现得很拘谨。论地位,在胡家他比胡一飞差多了,胡一飞是被家族重点培养的对象,有可能继承下一代的家主。
“废物,你确定他是废物吗?”胡一飞眯了眯眼,声音带着一丝冰冷和杀气,让胡斌身体一颤。
“飞弟,苏泽是不是哪儿得罪了你——你放心,教训他是分分钟的事情,想怎么玩你告诉我,保管让你满意。”胡斌小心翼翼,低头哈腰的样子在普通人看来这哪儿是两兄弟,根本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嗯,用主人和仆人来形容更准确。
“差不多我该去学校了,斌哥你继续吃,钱我已经付了,这顿饭算是我请你的。”胡一飞已经起身,对这个有点江湖匪气的堂兄他还真没上过心,在他看来有点不务正业。
“好的,飞弟我送你。”胡斌连忙起身。
送走胡一飞,胡斌开始迷惑,“苏泽那个废物怎么会惹到胡一飞了呢,真是奇怪。”
让他奇怪的还不止这些,上次苏泽结婚那晚,就是在他的地下拳场被打了闷棍,苏泽变成植物人和他脱不了关系。可最后却听苏志等人说苏泽昏迷一个星期后恢复了,还失去了踪迹。当然,苏志和苏炳通可不会说还被苏泽暴打了一顿,这太丢面子了。
“泽少,欢迎欢迎,您可好久没来紫罗兰了呢。”
当苏泽踏进紫罗兰不久,一个身材高挑,三十岁黑纱长裙的性感美女,涂着厚厚的唇膏带着紫色,露着雪白的肩膀连着胸口一片白,踩着恨天高呈现绷直的双腿,整个人艳而不妖,高贵中又带着点小俏皮,只能用绝世尤物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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