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比的脸贴在玻璃上面,看着从金布利嘴那里含着的固体贤者之石,“嘿嘿嘿,那个谁,那个小子,你看见那个石头了么,你把那个……给我,然后我就……我就可以帮你炼成更多的贤者之石了。”
事实上空鹤刚刚连续发动了几个六式当中的月步还有剃,现在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疼的都动不了了,可是看到金布利嘴里的那块石头已经彻底从他的嘴里滑了出来,掉在黏黏稀稀的脑浆和血的混合物当中。
“你确定你要这个?”
恩比的脑袋点的就差能捣蒜了,而且从他的小眼睛当中能看到这颗石头到底对他有多么的吸引,而且是无法拒绝的那种吸引。
“莫名其妙。”空鹤用一只手撑着地面慢慢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过去,慢慢捡起血泊里面的贤者之石,这期间恩比这条小肉蜥蜴竟然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结果空鹤竟然像丢一件垃圾一样把这颗固体版的贤者之石扔到一边的角落里面,“真不敢相信你们竟然把执着全定在一块破石头上,还差点让我搭上一条命,真是够够的了,等我缓过来了我就会离开这里,恩比啊,有机会我会放你出来的。”
“你把贤者之石马上就能放我出来。给我啊!”恩比的嘴都贴在玻璃上了,可见他对贤者之石的执念有多么深。
但是空鹤根本毫不在意,“你跟那个金布利都不是好人,从你开始包庇和顺从金布利的眼神开始,我对你们的感觉就充满了不安,现在看来我的想法是对的。恩比,再见了。”
空鹤刚刚转身,还没多走几步的时候,很多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朝着这里奔袭过来,大门一打开,一队穿着正式的近卫兵荷枪实弹的列队排成一排站好,同时还有一队已经将不能多动弹的空鹤用枪围住了。
恶政王迈着大大咧咧的步伐走了进来,他本来就习惯穿皮裘,一进来都快被热浪给淹没了。擦一擦额头微微的细汗。“这个就是金布利一直隐瞒本王不让本王进来的密室?真是够热的,竟然就用一堵墙就能隔绝热气了?抓到什么赶紧跟本王报告一下!”
恶政王一边说着话一边开始脱衣服,那边的近卫队的士兵用枪顶着空鹤的后心走到恶政王面前,“报告陛下,我们抓到了奴良空鹤,请陛下圣裁!”
“嘿嘿,本王就说过,你要是搞什么奇怪的东西。马上就让你死的很难看。”恶政王居高临下的看着空鹤,“讲一下获奖感言吧。这样本王可以宽宏大量的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报告陛下,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箱,里面装着一只蜥蜴!”
恶政王刚刚一瞬间还因为他的话被打断想要将那个人一拳打死,但是一听到那里有个巨大的玻璃箱关着一只蜥蜴。要知道每个豪迈的男人都对野兽充满征服**,而这里是金布利对他都明令禁止的密室,一定关着什么了不起的野兽。这里这么炎热。而且这座岛又没有连着火山,难道是一只类似于巨龙一样的蜥蜴变种吗。
“前头带路!”大声一喝,也不去管空鹤如何,大步流星的朝着里面迈进,而走到深处看到一条只有他手指头粗的小肉蜥蜴。“这是啥啊,蚕宝宝吗?”
结果刚被空鹤甩了脸子的恩比猛的大叫说:“你才是蚕宝宝,你全家都是蚕宝宝!”
“哦呀,说话了!”恶政王的身躯就非常大了,而金布利关押恩比的玻璃箱够装七八个恶政王这么大的人了。恶政王走过去靠近恩比,“金布利费尽心机就是为了藏匿你?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金……”
说话间,眼神就用余光看见那里还躺着一具尸体,血肉模糊的样子他走过去一看,虽然脑袋被砸的开花了,但是从这身被污血染脏的白色西服就能看出来,“金布利?金布利!谁杀了他!”
“奴良空鹤!把他给本王带过来!”
卫兵又一次将空鹤给赶回原地,恶政王怒不可遏的指着金布利的尸体,“你干的?”
恩比接了话,“没错,就是他,金布利就是他杀的,我可怜的主人金布利啊,竟然被这个毫无人性可言的人渣给杀了,我……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啊!苍天啊!”
但是恩比这么卖力的表演,根本就没有让恶政王动容,恶政王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竟然死了?那本王不老不死的愿望,岂不是就这么没了?”
空鹤突然警醒了一下,“慢着……不老不死?金布利的谋划竟然是让你不老不死?”
恶政王此刻看空鹤的眼神有多么不顺眼不用多说了吧,“把他带出去,明天本王要将他腰斩示众,这样的人,多活一秒都是对本王爱将的一份亵渎!”
“是!”卫兵令行禁止的将空鹤给带了出去,而空鹤此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一路就这么拖着给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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