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恒从陆军一号钻出站在已经确保安全的军。部大楼面前时,六部黑色车子披着雨水横在了赵恒他们的面前,陈天云带着十八名内。务部精锐,屹立风雨,朗声而出:“恒少,陈天云和八百内务精英,从此刻起,唯你指令为尊,执行你一切指令!”
赵恒见到陈天云出现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失踪多时的他不仅活着回来,还重新把内。务部牢牢掌控在手里,随后又听到陈天云直立起身躯,向四周大声宣告:“老夫陈天云,手持最高权限红色总统令,华国危难,权力真空,总统无法主持大局!”
他高高举起那一份红色文件,彻底坐实赵恒今晚的最高位置:“内。务部执行杜天雄总统意志,从此刻开始,合法赋予赵恒临时的最高权力,他具有一切生杀大权,直到总统安然回归府邸,内。务部从现在开始,完全服从赵恒的每一个指令!”
“谁敢不从,谁敢对抗,立杀无赦!”
陈天云的话音落下后,接着就是内。务部气壮山河的高声应答,齐齐喊出的‘是’席卷着整个夜空,同时他们拉动枪械发出一声清脆爆响,这声脆响让所有人那已被大手攥紧地心脏再次收缩,此刻四周又驶过来二十多部车子,涌出一批批华国重臣:
“安。全部听从恒少差遣!”
“经济部听从恒少差遣!”
“警。察部听从恒少差遣!”
这些不够资格去参加迎春晚宴却此时是部门最高职位的重臣,他们早已经验证过红色总统令和陈天云手令,再加上赵恒身边五千边军的威慑,他们纷纷向赵恒自报家门以及忠心,五分钟不到,足足十一个至关重要的部门当众宣告为赵恒马首是瞻。
站在赵恒身边的张狍子,也拉长声音喊道:“卫戌部队,听从恒少指令!”他虽然没有太多的建树,但也是一个沉淀官场多年的老狐狸,不管赵恒和北无疆谁真谁假,站在占尽优势的赵恒一方绝对明智,陈天云他们都跪了,自己再不鞠躬等于找死。
站在边军前方的赵恒扫过陈天云等人一眼,这么多重要部门向自己表示效忠还赋予合法生杀大权,他清楚自己此刻怕是华国最有实权的人,他一时搞不清陈天云怎么活过来,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红色总统令,只是他此刻没有太多时间解惑这一切。
他的目光更多是眼前军。部大楼,随着陈天云等人的当众宣告,原本存有戒备意味的军。部守军彻底消散敌意,赵恒率军入京让人觉得有点造反意味,可是此刻十一个重要部门效忠赵恒,不管红色总统令的真假,赵恒都成了华国官方的象征和代表。
对抗赵恒极其不理智,还等于自己挑衅造反,所以一切针对赵恒的警戒都消散,所有枪械都低垂了下来,躲在掩体和暗中的华军也都现身,以一种沉默态度表示自己立场,张狍子见状就扬起一抹意气风发,随后对着固若金汤的军。部大声喊道:
“北无疆,你谋逆造反,滚出来,不然我就带人杀进去了!”
张狍子似乎要弥补自己在城门犯下的错误,所以喊叫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你勾搭内。务部精英,私自从监狱出来,伪造总统令上位,还欺骗曾经的同僚兄弟,让我们差点跟你犯下叛国大罪,你胆大包天,罪大恶极,今晚如不乖乖束手就缚”
在张狍子跟北无疆划清界限昭示自己立场、还把内。务部拉下水的时候,北无疆的身影从众人视线可及的一个拐角处闪了出来,在亮如白昼的路灯和车灯照耀下,他带着二十余名要员大步流星的由远而近的走了过来,身上军服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军服上似乎还沾染有能够嗅到的血腥气息,站立在道路两旁地守军向后退缩着自己身子,脸上还扬起一股子恭敬,在赵恒冷眼看着显身的北无疆时,后者已经涌起一抹灿烂笑意,人未到,声先到:“赵恒,从现在起,整个军。部由你接管!”
声音洪亮,沉寂着全场!
尽管很多人都知道被赵恒兵临城下的军。部没太多可以挣扎空间,却对于不少不知情的华国要员来说,北无疆此刻态度还是让他们吃惊,他们刚收到的情报是北无疆伪造指令上位,按道理老家伙应该垂死挣扎才是,怎会这样毫无抵抗的交出权力?
不仅是一些华国要员吃惊,就是张狍子也生出了一抹茫然,他还清晰记得北无疆出现军。部时一副大展拳脚的样子,不然也不会让自己亲自去扼守四大城门,怎么此刻又卑微的向赵恒低头?难道北无疆认为,这是一场可以说不玩就不玩的游戏?
北无疆如果低头,那就意味着赵恒口中言语为真相,北无疆伪造总统令出狱上位,这完全就是终身监禁甚至掉脑袋的节奏,尽管此时大势已去,可北无疆也不该如此放弃抵抗啊,毕竟这时候懊悔没多少意义,纯粹是当场横死和牢底坐穿的区别。
北无疆会不会太幼稚了呢?
“辛苦北老了!”
在张狍子眼里闪烁一抹不解的时候,赵恒忽然改变的态度让他和众人一怔,前者大步流星的走到北无疆面前,重重一握后者的双手:“这一次北老以身作饵,不仅一举拿下包铁钢和四大铁面,还把蕴藏军中的反桦分子一并消灭,谢谢你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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