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机的余霖铃只听到一声巨响,随后就没有了普大林的声音,电话也顷刻切换到了忙音,余霖铃心里止不住一沉,握着手机的手狠狠抖动了一下,声嘶力竭的喊叫:“总统,你们怎么了?”
电话另端依然没有回应,只有嘟嘟的声音,余霖铃不用再查探也知道出事了,而且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当下一扔手机握紧枪械吼道:“赵恒,你这混蛋,你干了什么?你对总统干了什么?”
听到余霖铃这几句话以及愤怒的神情,梅总理他们全都意识到总统出事,瞳孔瞬间放大涌现着一股震惊,如果说赵恒杀死余天池劫持梅总理让他们愤怒,如今总统遇袭则让他们心底生出寒意。
阿布斯基也心神一颤,张大嘴巴看着眼前小子,靠!这家伙也太牛偪了吧?要知道连他对普大林都畏惧三分,不然不会夹着尾巴做孙子这么多年,今天也不会听到普总统指令就无奈停止射击。
怪不得西门庆说他是混世魔王!
想到这里,阿布斯基挥手让手下低垂枪口,还不引人注意的后退了几步,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事态发展到这地步,赵恒和余霖铃他们难有调和可能,自己还是不要卷入进去,免得越陷越深。
此时,梅总理也吼出一声:“赵恒,你袭击总统?”
还没等赵恒出声回应,余霖铃又喝出一句:“你今天在余家院子,在国家公墓对余家和梅总理连续袭击,不过是要激化矛盾引诱总统出来,你们真正的目标不是我不是总理,是总统对不对?”
这几句话让在场人更加瞪大眼睛,被余霖铃提醒瞬间大悟赵恒的阴谋,这小子玩了一出围点打援的好戏,他身穿机甲在国家公墓大开杀戒不过是吸引注意力,目的就是把总统从行宫诱出袭击。
“你们可不要冤枉我!”
一直保持恬淡笑容的赵恒扯着梅总理,漫不经心的回应众人:“我今天只来国家公墓讨公道,杀了几个虾兵蟹将,刺了梅总理三刀半,什么余家大院血洗,什么普总统遇袭,我可都不知道。”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坦然迎接余霖铃目光:“你刚才都说我不是男人,怎么现在又把我上升到强者地步?我也就是劫持梅总理的底气,哪里有胆量对一国总统下手啊?余小姐,别开玩笑了!”
“你——”
看着赵恒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余霖铃差点被赵恒气死,其余军警也都涌现一股愤怒,梅总理也愤怒喝出一声:“赵恒,敢做不敢认?算什么男人?你对总统都下手了,有本事连我也干掉。”
“我要看看你怎么承受后果!”
赵恒轻轻咳嗽一声,把梅总理挡住自己要害:“说我无耻,你们更加卑鄙,没有证据就诬陷我袭击总统,我连余天池都杀了,如果总统真是我下的手,没必要不认,不过你们怎么想无所谓!”
阿布斯基的眼里闪过一抹光芒,赵恒这小子狂而不傻,无论普总统是不是他下的手,他都不会承认,杀谍王无所谓,只是一个华裔,劫持总理也没关系,利益一到有调和余地,杀总统则不同。
那是全世界都会谴责的恶性事件,一旦承认下来,哪怕事后有法子摆平外交,赵恒也会招致无数麻烦,还不如一口咬死跟自己无关,阿布不由感慨对方心思,事态发展到这地步依然掌握分寸。
“赵恒,你不认也罢!”
余霖铃重新举起了枪械,踏前两步盯着赵恒开口:“认不认,你都逃不出墓地,你伤害了余家伤害了梅总理,杀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践踏了俄国的尊严,你觉得自己还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虽然余霖铃说得杀机四溢,但心里却莫名存在两分不安,赵恒如果真的是无路可走,那他根本没有必要否认袭击总统一事,之所以咬死不认,显然是还有杀手锏脱身,否则哪会有现在的镇定?
不过她还是振臂一呼:“你们会让他离开吗?”
话音落下,四周百余名军警和护卫齐齐呼喊:“不能,不能!”他们杀气腾腾的看着赵恒,摆出一副绝不让后者脱身的态势,赵恒在莫斯科肆意妄为,不把他拿下毙掉,俄国威望要大打折扣。
“余小姐,我刚才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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