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铁木金眼睛猛然一瞪,二话不说就向指挥官靠近,后者感受到前者气息微微一怔,本能的向后一退,但无论是时机还是动作都有些迟了,铁木金毫无征兆的轰出一拳,拳头顷刻到面门!
一股恶风直接冲向脑袋,俄指挥官脸色巨变的低吼出声,双手抬起挡击铁木金的拳头,一声巨响后,指挥官感到自己的双手挡击的不是拳头,是一个沉重无比的铁锤,似乎手骨都要出现裂纹。
没等他发出惨叫声,头颅也传来剧痛!
铁木金的拳头已铁锤抨击般的抡在他面门,随之一个巨大的拳头占据了他全部视野,砰!面门受伤的声音很清晰,俄军指挥官的脸上浮现不敢置信的表情,似乎没有想到铁木金会出手这么重。
他更没有想通这个家伙为什么对自己出手,随后表情僵硬了起来,五官同时流出鲜血,铁木金没有停顿,再次踢出一脚,指挥官根本无法退闪,铁木金脚尖正中他的胸口,防弹衣咔嚓一声脆响。
百余斤的身躯好似断线的风筝,跌在地上又砰的弹起,直向后面紧锁的哨卡飞去,还没有落地,铁木金又踏前半步跃起,像是苍鹰扑食般向目标垂直坠落,膝盖正势大力沉的踩向指挥官肩膀。
气势如虹!
砰!
铁木金的膝盖重重的跪在指挥官胸口上,肩膀顿时塌了下去,在他喷出鲜血之际,前者又对着他的腰踢出一脚,巨大的力量使指挥官的身子就象是足球一样,旋转如风,他的头颅跟哨卡相撞。
随着关卡刺耳惊心的断裂,指挥官的鲜血就如万朵桃花,在徒然之间以狂放派的画风绽放,再看指挥官,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急喘两口气,接着哇的一声再喷出鲜血,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排长,排长、”
在俄军一窝蜂向指挥官靠近发出关怀喊叫时,铁木金看看不知不觉走到自己身后的赵恒,眼里稍纵即逝划过一抹无奈和沮丧,随即又恢复平静冷哼一声:“连我的兵都敢拦?找死!全滚开!”
在俄兵不知所措又不敢阻拦铁木金时,后者带着赵恒和宗立后径直走到一辆吉普车,宗立后快走两步拉开车门,随后坐在驾驶座上一踩油门离去,铁木金落下窗户,向敢怒不敢言的俄兵开口:
“长眼一点,我是铁木金!”
他重重哼了一声:“以后不要再挡我的路!”
俄兵看着扬长而去的吉普车愤怒不已,可又没有人敢出声阻拦或者开枪,铁木金为今上私生子一事,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对方虽然上不得台面,可终究不是他们能够抗衡,只能忍气吞声。
或许是指挥官伤得太重也或许神经被前方牵扯,并没有人发现铁木金跟昔日判若两人,此时,赵恒也拍拍铁木金的肩膀一笑:“表现的不错,可惜那些人太蠢,领会不到你出手的真正含义。”
铁木金把目光从窗外战火收了回来:“什么意思?”
开车的宗立后嘴角勾起一抹讥嘲,轻声接过话题:“铁木金,你那点算计连我都瞒不过,还想瞒过恒少?你出手,不过是拉开自己跟我们的距离,找一个机会扯掉炸药,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可惜恒少一直跟在你后面,让你没有半点跑路的机会。”
宗立后毫不留情的戳穿铁木金心理所想:“你出手如此残酷,把指挥官打晕,也不过是想俄兵看出端倪,如我猜测不错的话,你以前一定是夹着尾巴做人,避免被他人说你依靠普大林上位。”
他拿起一瓶净水灌入一口:“你昔日绝对不会蛮横无理,更不会无故重伤他人,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可惜俄兵的神经已经被前方战事牵住,哪里会察觉这些细节?因此,他们注定让你失望。”
“还是老实带我们离开吧!”
赵恒拍拍铁木金的肩膀,让宗立后把暖气再调大一点,坐在车里,赵恒感觉自己已走进了另一个世界,全身上下融化不少,杀意也降低三分:“铁木金,不想再受折磨,老实带我们去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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