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多颗牙齿已经镶入门口的柱子,化成他们对牙太古的忠诚和尊敬,也垫高了牙太古的神坛地位,当十年前有人开始对牙太古朝圣,至今已有上万颗牙齿镶入石柱,还引导着后人前仆后继。
每次半路横死的朝圣者牙齿镶入上去,牙太古都要装模作样祈福一番,甚至流淌几滴泪水表示感动,然后用傲然的目光欣赏自己杰作,石柱上的牙齿越多,牙太古的地位就越稳固,无人能撼。
披着民族风俗的外衣装神弄鬼到今天地步,牙太古发自内心的欣慰和满足,牛哄哄的轮子教被灭了,凶悍抱团的蒙族核心被打压了,挂着外籍保护衣的唐家庄也被屠了,唯有牙族还风生水起。
轮子教有思想没实力,蒙族核心有实力没远见,唐家庄有外挂没群众基础,这些都注定他们无法走得太远,而牙族有图腾思想,还有牙族精英渗透黑白两道,三千巫师更是左右牙族民众思想。
这些都是牙太古骄傲的地方,也让他认定没人敢打压牙族。
这份膨胀继而让他介入金秀秀的葬礼,想要跟杜天雄较量取得利益,正如他对阿布鲁他们说的,这单生意做成了,牙族未来风光无限,这生意做不成,牙族就要喝西北风,江湖地位永远停滞。
谁知,生意做了,收了如画山庄转来的一千万订金,但阿布鲁等一百二十三名巫师却消失不见,如今,连阿丽娅也被南念佛逮捕入狱,罪名还涉及阿布鲁他们的横死,这让牙太古有几分恼火。
他摸着脑袋望向六名亲信:“现在情况怎样?”
在牙太古的面前男左女右站立着六人,一名牙族女子听到他的问话,马上踏前一步回道:“情况有点不乐观,警局现在已经大洗牌,跟我们交好的警员全部被撂倒,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料。”
她的神情带着一抹凝重:“万局长在开反贪会议的时候,直接被中央纪捡从多功能厅带走,他们是完全绕过省市两局,从警局大楼出来就直奔机场去京城,同时官方网站公布万局长的罪行。”
她还向牙太古告知盟友的下场:“这些罪行全都有硬梆梆的证据,人证物证没有水分,而且舆论在万局长被逮捕后的十分钟后就掀起,让我们根本没有襙作的余地,也没有人敢冒着风险保他。”
“万局长已经完了!”
在牙太古的冷峻目光中,牙族女子继续阐述情况:“万局长被带走之后,还有二十多名警官也被双规,南念佛带来的警督警监他们先后接管了警局各部门,连临时拘留室都换上南念佛的人。”
她呼出一口长气,小心翼翼地开口:“阿丽娅就关在临时拘留室,不得探访不得保释,里面有四名警员全天候看守,要想见到阿丽娅,除了当值警员之外,就必须有南念佛和赵恒的手令才行。”
“我让着他们,他们却打我脸!”
坐在大厅宽大舒适的沙发上,牙太古眯眼冷笑一声,华州是牙族的地盘,他有运筹帷幄资本:“这些年,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上面来人巡视,我还夹着尾巴做人,营造和谐景象。”
他看着面前六名神态恭敬的手下,脸上流淌着一抹痛心疾首:“金秀秀活着的时候,我也不止一次放下身段去如画山庄拜访,如今,我只不过想要讨一口饭吃,让七百万兄弟姐妹活得好一点。”
牙太古的拳头止不住攒紧:“让各族人们相处融洽一点,一片赤心,结果却被官方如此践踏,不仅阿布鲁他们生死不明,阿丽娅也被撤职关入监狱,简直就是恃强凌弱,没有王法没有人性。”
一名牙族女子嘴角牵动一下,压低声音回应:“这事怕是赵恒做的,那小子虽然被华国政府全面洗白,手头龌蹉血案被华国喉舌颠倒是非,偶尔见到的新闻也是关于他修桥铺路,乐善好施。”
“如非刻意提起,华民没几个记得他!”
她声音清幽抛出自己的判断:“但他本性还是摆在那里,杀人如麻,嗜血成性,这是怎么洗白也无法掩盖的东西,对阿布鲁和阿丽娅下手,铁定是赵恒魔性发作,跟华国官方怕没多少关系。”
“我们可以打着民族政策上告!”
牙太古神情漠然的摆手,声音低沉而出:“赵恒的性格我当然清楚,可是南念佛也飞了过来,显然这是杜家有意为之,杜天雄觉得我们介入金秀秀葬礼是打脸,因此授意两少联手打压我们。”
他喷出一口热气:“他怎么就不明白,我只是想要讨一口饭吃啊?这也是间接为了杜天雄好啊,牙族人们安居乐业了,华国才有稳定繁荣,不然七百万吃不饱穿不暖,会带来多大社会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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