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有赵定天和杜天雄都念叨着赵恒,因此她跟赵恒轻吻一下就分别,赵扭头望着渐渐消失的女人,心里多少有一丝落寞和惆怅,这么好的夜晚这么好的女人,本该春宵一度方对得起年少。
只可惜事情太多,多到他忘记换掉伤口的药。
赵氏车队中规中矩的驶向王者胡同,赵恒视野中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建筑和兴奋不已的民众,一个个指点江山,显然风寒岛一战带给人们太多憧憬和希望,国强民壮,每人都有处于盛世之感。
原本很多对政治不感兴趣的华国子民,在带有神奇色彩的风寒岛胜利后也都变得高谈阔论,赵恒落下的车窗,时不时灌入路边讨论的声音,有人表示趁热打铁,华军要长驱直入奔取南悍首尔。
有人还旁征博引,信誓旦旦如果米军不干涉的话,华军三个月可以拿下南悍,也有人一副忧国忧民的态势,念叨什么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长期征战不如埋头发展经济,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赵恒听到这些言语淡淡一笑,没有出声加入讨论也没有讥嘲他们观点,无论他们说的是否正确,大街小巷谈论已足够证明他们的关怀,国家大事看似高端大气上档次,实则离不开每人的支持。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回来了?”
二十分钟后,赵恒出现在赵氏府邸的大厅,赵定天正靠在轮椅上看着晚间新闻,见到赵恒回来和蔼一笑,他面前的桌子还摆着几个茶杯,中间的茶壶更是冒着热气,毫无疑问刚刚有客人离去。
赵定天把目光从电视上收了回来,随后一指面前的茶杯笑道:“杜天雄打下风寒岛声名大振,却变得我要日夜见客,他把自己关在家里呼呼大睡,引得不少达官贵人全部跑到我这里来喝茶。”
他还向角落中的礼品微微侧头,带着一抹调笑语气开口:“你回来的恰到时候,在懊门被樾七甲所伤,身体正需要营养补充,这些补品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待会就让人给你炖一点燕窝。”
“这么多补品,我再能吃也吃不完啊!”
赵恒瞄了一眼小山般的礼品,脸上划过一抹无奈苦笑,随着杜天雄的实权在手,随着赵氏势力不断扩大,昔日冷冷清清的赵氏府邸,越来越车水马龙,达官贵人有空没空就带着礼物往这里挤。
老爷子的刚强性格相比昔日有所转变,已经揣摩出水至清则无鱼的内涵,所以不再拒人千里拒收一切礼物,现金、支票、金条、房、车等玩艺一律不收,但对方带来的补品却开始选择性收下。
无论对方是带着什么目的而来,几百几千的礼物当众丢出去不合适,只是华国人向来聪明,善于见招拆招,特别是官场上混的权贵更加精明,揣摩出赵定天的脾性后,就转变成带营养品拜访。
半年下来,赵府空出一间房子都不够堆放礼品,唯一办法就是府邸护卫帮忙消灭,只可惜吃几次还能接受,吃多也就腻了,现在他们一闻到冬虫草熬的汤就集体反胃,让赵定天只能揪着赵恒。
“没事,慢慢吃!”
赵定天挥手让人收拾茶几,随后摇着轮椅让赵恒坐下来:“吃不完我就给牛空空打电话,让他带去黄浦学院犒劳数千学子,不过也怕要等一些日子了,听说他跑去广西玉林抗议什么狗肉节。”
在赵恒相似对老牛表示无奈的时候,赵定天又补充上一句:“樾七甲的刺杀我已知道,樾国如今的局势我也清楚,你处理的很是不错,不过我纵观你的部署,你好像遗忘了樾四野这一个人。”
赵定天拿起茶壶换掉茶叶,随后注入一壶热水道:“樾四野虽然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但他天生神力相当可怕,身边也都是骁勇善战的死忠,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一个唐文静辅佐。”
“你的战略里不把他当回事,小心阴沟里翻船。”
赵恒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接过茶壶给老人倒上茶水:“爷爷放心,我从来就没有忽略樾四野,之所以还留着他以及摆出轻视态势,除了给樾王一点牵制外,还有就是想把他这股势力养大。”
他把茶杯推到赵定天的面前:“根据我得来的消息,樾四野的流亡势力早加入共荣集团,接受山川义清的资助和庇护,这也是樾七甲当初营救山川二郎的缘故,替自己兄弟回报一点东瀛人。”
“换句话说,樾四野正依靠着太子党的庇护扩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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