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门向来以细腻精致著称世界,何家赌场的景致自然不会落入俗套,刚刚杀完人的何子华也不知哪来的闲情逸致,踏着潮湿的草地欣赏雨中景色,茵茵青草以柔弱身姿向天地证明生命的顽强。
雨下,赌场一座开放式观景台。
何子华原本在看着前方朝气蓬勃的绿草,忽然之间却扭头望向观景台,俨然见到一名年轻女子正凭栏眺望,一身浅绿色的牛仔衣裤,没有娇柔没有妩媚,但全身都流淌着一股让男人欣赏的野性。
何子华望了年轻女孩一眼,随后就背负双手向观景台走去,身边跟随微微愣然,以为主子对年轻女孩生出兴趣,海百川也是微微一怔,不过他却是伸手阻拦何子华,他看得出年轻女孩不简单。
“没事!”
何子华向海百川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接着就径直踏入观景台,声音平淡而出:“越小姐,风大雨大,怎么有兴趣来懊门游玩?来了应该告诉何子华一声,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海百川听到越小姐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思虑何人,何子华此时已经挥手让保镖退后,还轻声抛出一句:“这是恒少身边红人,越小小,昔日樾国第一谍,如今恒门一员大将,都是自己人。”
海百川他们闻言微微放松神情。
“就是因为风大雨大,所以我才有空来看看赌王。”
越小小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看着从内到外浑身上下都无懈可击的何子华,心中渐渐相明白赵恒让自己来懊门的用意:“我跟赌王从来没有正面打过招呼,赌王却能一眼识破我的来历。”
年轻女孩微微挺直身躯,笑容恬淡如花,却让人能够感受到刺芒:“这份眼光,这份心思,这份周密,越小小由衷的感到叹服,如非小小早在赌王的名单上,赌王又怎能一眼认出我喊出我?”
在何子华波澜不惊的笑容中,越小小又抛出了一句:“正如恒少当初的感慨,赌王是当今世上屈指可数的枭雄之一,你不是恒少的敌人,却让恒少更为忌惮,因为你永远不会让人抓到底牌。”
在何子华背负双手一笑时,越小小踏前一步道:“赌王这样的人,一天不死,作为你的敌人一天难得安宁,小小本以为恒少谬赞过度,如今看来却没半点水分,赌王不愧是懊门群雄的翘首。”
“越小姐果然是妙人。”
何子华并没有因为越小小不算尊重的话产生任何不满,他挥手让人在观景台摆上小桌子,随后从容不怕邀请越小小坐在对面,自然而然地有一股儒雅风范:“恒少有你这知己,此生无憾啊。”
没有刻意的回避不谈,何子华直白地面对这个问题:“我确实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主,可是只要我们不是敌人不会生死相对,我不会跟恒门跟恒少作对,这足够我们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
“越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越小小轻笑,继而大笑:“赌王所言甚是。”
何子华给女人倒上一杯茶,茶水在风中腾升一抹热气,茶香四溢:“风大雨大,越小姐过来绝非纯粹探视我,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你是趁着风大雨大来看何某人,有没有做见不得阳光的事?”
越小小脸上笑容越发旺盛没有直接回答何子华的问题,反而悠悠问出一句:“那赌王有没有趁着风大雨大做些阴暗事呢?传闻风雨飘摇日子发生的罪案远胜于常日,很多不敢做的事都会做。”
何子华捏起茶杯抿入一口,神态依然保持着平静:“我有没有做不重要,重要的是越小姐心里怎么所想,只要你觉得我做了,我就是没做也是做了;只要你觉得我没做,我就是做了也没做。”
越小小脸上扬起一抹欣赏,捏起茶杯轻轻转动:“赌王不愧是赌王,每一句话都戳到点子上,其实我心里想法,何赌王应该已经清楚,你我能够坐下来喝一杯茶,其中蕴含的意味彼此心知。”
接着她站起来走到观景台的栏杆,手指一捏其中一截,咔嚓一声,栏杆顷刻裂出一截:“赌王每天处理完正事,习惯来这赌场后园走一走,所过一个转角距离这观景台有十三米,视野开阔!”
越小小目光落在前方小开口:“在转角的时候,赌王的庞大身材注定身边保镖无法同时齐行,所以那时的赌王只身一人,目标明确,虽然经过转角只有两秒时间,但已经足够有心人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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