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季节注定萧条。
此刻已到了晚上十点半,本就没什么客人的酒吧正是最惨淡的营业时间,整个酒吧只剩下五六个客人,坐在窗户边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拿着调好的鸡尾酒慢慢品尝,同时远眺远处蔚蓝大海。
见到客人没有什么服务且营业进入尾声,年青的服务生和调酒师,则依靠在吧台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天:“听说了吗?号称印国一代宗师的印婆,今天传位给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赵恒。”
“还真是一百岁不死,一百岁有新闻听!”
“嘘!”
调酒师狠狠瞥了服务生一眼,低声呵斥着同伴:“小声一点!你这样形容赵恒如被他知道,当心脑袋不保全家杀绝,你死了不要紧,千万不要连累到我掉脑袋,不过你说的事我也收到风声了。”
他环视周围酒客后补充:“听说印婆在印国传道寺庙给赵恒授位,还把组织圣物和蛇形拐杖都交给赵恒了,她要学习樾国大剑师的武道无界,让婆娑组织的主事人不受国界控制,能者居之。”
服务生敲着脑袋:“传闻印婆跟赵恒相当不对路,当初赵恒设局杀了李太白后,印婆带着后者尸体去韩都,不仅让李太白回归故里,印婆还当众发表谴责赵恒宣言,发誓要把赵恒挫骨扬灰。”
“怎么现在又传位给人家呢?”
调酒师拿起自己的杯子喝入一口净水,脸上涌现一抹熟知内幕的态势道:“这都不知道?这年头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印婆传位给赵恒可能有交易,也可能是两个武者惺惺相惜。”
他呼出一口长气:“你没看电视上经常有这种场面吗?两个高手刚开始打个你死我活,后面就相互敬佩搂着肩膀去喝酒玩女人,说不定印婆就觉得赵恒后生可畏,比自己窝里徒儿好十倍呢。”
服务员苦笑:“难道以前过节就算了?”
调酒师意味深长的抛出一句:“换成我们可能会睚眦必报,印婆可是印国一代宗师,心胸开阔远非我们能够相比,你看看跟华国死磕二十多年的樾国,最后还不是接受樾剑传位给赵恒一事?”
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句:“无论原因是什么都好,现实就是印婆笑容满面当着外媒给赵恒传位,这事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啥坏事,印婆跟赵恒和睦相处,婆娑组织就不会来澳门捣乱杀人了。”
服务生点点头:“有理!”
“荒唐!”
就在这时,他们背靠着的角落坐着两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听到两人不切实际的的谈论,其中一人眼里闪掠过一抹电线上跳跃的那种蓝幽光花:“这调酒师如此诋毁师父,我真想割掉他舌头。”
另一名女子牢牢按住她的手,声线平淡淡而出:“汉西卡,万万不可冲动,咱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生事杀人的,这里是澳门是赵恒地盘,一不小心就会被他锁定,到时咱们可要全军覆没。”
显然这两个女子就是婆娑组织的精英,汉西卡和艾西瓦娅,此刻,汉西卡正呈现着一抹愤怒,还把手机推到艾西瓦娅前面:“不过我也有点想不通,印婆怎会传位给赵恒,还带着一脸笑容。”
手机画面是一则新闻,印婆传位赵恒。
汉西卡看着对面的艾西瓦娅:“她如果一脸痛苦还可能是被胁迫!”接着她又摇摇头:“被胁迫也不可能,印婆不想做的事情谁也无法胁迫,肉体和精神痛苦都对她没用,究竟发生什么事?”
相比前者来说,艾西瓦娅整个人沉寂很多,她没看手机,依然翻阅着手中杂志,脸上保持淡定:“你跟赵恒打过交道,相信你也清楚他是一个什么人,所以你眼睛看到的东西很可能是假的。”
她的眼睛深邃如黑夜:“而且我们都清楚印婆是什么人,她绝对不会屈服赵恒,你我知道这一点就够了,你就会看穿所有表象都是阴谋,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们不相信印婆,婆娑就完蛋了。”
她脸上涌现一抹苦笑:“总部已经传来消息,婆娑组织昨晚被一名白衣男子血洗,横死差不多两百名姐妹包括应急小组,如非影如莎及时出关挡住白衣男子,让姐妹撤到后山关卡严防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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