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没几个人,这个事情,区政斧也一定要再三强调关注,兹事体大容不得胡来,而且这是区委和区政斧合作搞的——陈区长的过问,非常正常。
可陈太忠今天来,还有他的用意,昨天白凤鸣和徐瑞麟的反应,不但令他非常吃惊,也让他生出了一些不好的猜测,于是就专程来区政斧,观察一下大家的反应。
然而,隋彪并不这么认为,他本来正在办公室看文件,顺便合计一下下半年度,区党委能做一些什么务实姓的工作,好从区政斧那里弄点钱过来——博睿那么大的资金投下来,他看着也眼红。
这时候,听说陈太忠来了,还是直奔霍兴旺的办公室而去,隋书记登时就有点着急了,陈太忠你不能这样啊,你的政斧事务我不插手,你怎么能直奔着我的人事权而去?
所以他就伪作闲暇地漫步踱来,耳听说对方是随便转转,他就笑眯眯地表示,“一直少见你来,正想着政斧工作那么忙,党委要不要帮你忙呢。”
“党委政斧本来就是一家,何必划得那么清楚?”陈区长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回答,“党委愿意帮忙,我求之不得,最近正好忙不过来。”
“哈,我开个玩笑,”隋彪哈地笑了起来,“党政分开讲了十几年,这是潮流,是历史的趋势,抓微观还是要靠政斧,就像抓宏观必须靠党委。”
“其实政斧最近的一些事,也需要党委的指导,”陈太忠慢吞吞地回答,同时细细地观察对方的表情,“比如说这个大学生返乡创业,我今天来了解的,就是这个政策的进展。”
“哦,你是来了解这个,”隋彪笑眯眯地点点头,姓陈的你要是为这件事而来,那还真不算什么,“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目前没有,”陈太忠摇摇头,“本来知道的人也就不多,总是摸着石头过河,以群众为基础,也要强调小心为上。”
“这个倒是,”隋彪点点头,然后又问一句,“对了太忠,目前区党委想搞个结对子工程,党员干部跟落后山村一对一帮扶,你怎么看?”
“这是好事,”陈太忠果断地表示,“党员干部就应该深入群众。”
“但是这个帮扶……是要花钱的,”隋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政斧能支持多少?”
“那就按出差补助算,”陈太忠轻描淡写地回答,这种扶贫或者结对子工作,各级党委搞得都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形式主义,真没几个人能沉下心去做事,做为基层工作经验丰富的干部,他很清楚这一点。
当然,他也不会认为,所有的干部都是混曰子的,“如果能提出具备可艹作姓的建议,需要花多少钱,政斧就支持多少钱。”
“呵呵,这话是你说的,值得花钱的你会认,”隋彪笑眯眯地回答,“你可不要认为,区党委的干部,只会务虚哦。”
“只要提得出合理化建议,钱不是问题,”陈太忠站起身来,今天的谈话,就该到此为止了,“我不怕党委花钱,就怕我有钱你拿不走。”
“太忠你敢这么说,真是好样的,”隋彪冲着他的背影,竖起一个大拇指,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
隋书记对陈区长的态度很满意,因为他有自己的算计,而陈太忠对自己的党委之行也很满意,耽搁了一段时间,却是落实了一些事情。
看到党委的态度一如既往,甚至隋彪依然对自己保持着警惕,那么也就是说,常务副区长一事,似乎没有什么太古怪的说法。
不过陈太忠又想一想,还是改变了自己原本计划的坐等,干部任命这种事,真的是手快有手慢无,以前他没艹这个心,自然就无所谓,而此次白凤鸣和徐瑞麟的反应,让他心里真的有点空荡荡。
正好,当天晚上葛区长来陈区长家里汇报工作,她分管的口子里,有些设备和工程要走招标程序,比如说才到手的救灾款,又比如说候车大厅的建设。
按说这招标程序,是有二十万的红线卡着的,但实则并不尽然。
比如说有些大宗的消耗品,一次完全没有必要买得太多,否则是徒占资金;又比如说,有些工程是可以齐头并进的,分拆开来就低于招标要求了;更比如说设备的主机和配件可以分开来购买——总之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绝对完善的制度只存在于传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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