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这纯粹是信口开河,对他而言,于忆驭下不严管理不善,还放纵自己的小舅子为恶,这种人是必须要处理的。
但是停职也就够了,毕竟那帮人在他手上是吃了大亏了,而且根据他对此人已知的了解,姓于的除了不善管理之外,好像没别的太大的问题。
当然,这个管理不善不但包括工作,也包括他的家庭生活,这样的人撞到陈太忠的手上,那绝对不可能放过。
“能不停职吗?”蒋君蓉肯定不会就此死心的。
“他一来惹了我,二来撞到文明办的枪口上了,他那小舅子还威胁一个女孩儿,说要秋后算账,”陈太忠缓缓地摇头,眼睛却是盯着蒋君蓉不肯离开,“谁给了他们那么大的权力,又是谁,让他们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践踏他人?”
蒋君蓉听他这么说话,登时沉默了,她也不知道于忆的小舅子会那么下作,好一阵她才悻悻地哼一声,“你说他们肆无忌惮,你欺负起来人,可不也是肆无忌惮的?把人都打成那样了,还要停人家职……”
“没错啊,”陈太忠笑吟吟地点点头,丝毫不以为耻的样子,“他们吃得住一般老百姓,就可以肆无忌惮,我吃得住他们,为什么不能肆无忌惮呢?”
“那照你这个逻辑,我要是吃得住你,也能对你肆无忌惮吧?”蒋君蓉下巴微扬,傲然地看着他。
“这个推理成立,”陈太忠伸出双手,轻拍两下以示赞许,不过紧接着,他就冷笑一声,“可是不是我笑话你,你……吃得住我吗?”
一边说,他一边上下打量她两眼,最后双眼盯在她的嘴巴上,干笑一声,“不管你想用什么样的嘴吃我,呵呵,不是我小看你……你的胃口不行,容纳不了我。”
这话就带有歧义了,“什么样的嘴”、“容纳”这些词儿,都很容易让人想歪,而类似这样的段子,在酒桌上真的很常见——尤其是大家在调笑年轻女姓的时候。
不过指望这种调笑能羞了蒋君蓉,那也太不现实了,蒋主任笑着点点头,“我还真的忘了,你确实……个头不算太小……”
一边说,她一边瞄一眼桌面,这个动作看似无意,但是两位年轻的正处心里都很清楚,若没有桌面阻隔的话,蒋正处这一眼,看到的会是陈正处的肚脐之下,两腿之间。
蒋主任在深圳初逢陈主任的时候,曾经坐到过他的腿上,而某人那时产生了一些必要的生理反应,所以她也不能说,陈某人不够伟岸。
“你这是什么话?”陈太忠听得不干了,做男人的,没谁能容忍这样的侮辱,他冷笑一声,“不算太小?不是吹牛……你要找出一个大过我的来,于忆……嘿嘿,你很在意他是吧?我让他去碧空干正厅!”
“比就比,”蒋君蓉下巴一扬,不屑地看着他,“怎么个比法儿?由你决定!”
我靠……你不要这样嘛,你都输定了,何必嘴上再硬呢!陈太忠听得颇为无语,他本就天赋异禀,再加上身怀仙术,那里可能会输?
然而,问题的关键不是在实力,而是在于比赛方式和裁判,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陈某人可以挺着腰间的丈八蛇矛,赤身乱走而不用考虑观瞻问题,但是对上外人……那怎么行?
他不是怕别人羞愧到自杀——这个可能姓是客观存在的,但是,别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跟他无关的,他想的是,哥们儿的伟岸……那是自家人的福利,何必让别人开了眼界去?
而裁判也是一大问题,做男人嘛,不但要比个尺寸,还要比个耐久,尺寸倒是好说,可是耐久的比较……该咋搞呢?
所以他觉得,蒋君蓉有点冲动了,于是咳嗽一声,“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明白,嗯,我不是不会放过于忆的,停职就是底线了。”
“缩了吧?不敢比了,是吧?”蒋君蓉冷笑一声,不屑地看着他。
“我找个女人,你俩比一比大小?”论起说难听话,陈太忠又怕得谁来?当然,女人比大小,跟男人比大小,部位就是不一样的,“有没有这个胆子?”
“我没胆子,但就是想看你缩了没有,”蒋君蓉还他一个冷笑,其实她对自己的身材,也是满自傲的,不过想一想面前这厮还跟几个波斯猫关系不错,就有点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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