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不幸,就在他打算前往旁观的时候,接到了凯瑟琳的电话,令他惊奇的是,肯尼迪家的坏女孩儿居然不吭不响地来到了巴黎,“可以进场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还真没准备好,陈太忠听得有点汗颜,他的须弥戒里倒是还有一点英镑和美元,不过这点钱别说参加这场盛宴了,连买站票的资格都欠奉。
而何军虎那边的钱,不但榨得慢,还出了那么一档子搔乱的事儿,也指望不上——其实就算全部榨到手,也不过才不到两千万,这点钱拿出来也还不够丢人的。
“这么快?”陈太忠情不自禁地咋舌,前一阵你还说不急呢,现在就来这么一出?“我筹备了一个多亿,不过主要是朋友的,还要落实一下。”
“过来说话吧,我在丽兹酒店,”凯瑟琳一旦进入工作状态,行事一点都不黏糊,也不跳脱,“别跟任何人说我到了,你一个人来。”
这语气还真有点征战沙场的硝烟味儿了,等陈太忠赶到地方,房间里却是只有她一个人。
“我把伊莎留到中国了,”凯瑟琳看出了他的困惑,冲他微微一笑,“她心地不错,但是有点单纯,而且是法国人,我不想让她介入,希望你能理解。”
“伊莎是有点单纯,但这不该是你不相信她的理由,”陈某人一见不能“老板秘书双飞”了,心里就有点不爽,“所以,这次你的收入,要给她一点分红才对。”
“这次我带了八亿美元来,稍后还能有三到六亿的到账,”凯瑟琳不屑地撇一撇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只要赚了钱,随便给她一点都行,不过……你那点钱,给我一个你命令我的理由,好吗?”
“你的钱是借的,而我的钱……不过是不方便露面而已,”陈太忠知道这家伙在调戏自己,但是他的骄傲,无法容忍这样的冒犯,说不得手一抖,只听得窸窸窣窣、稀里哗啦一阵大响,地上满是珠宝首饰、名贵衣物以及其他奢侈品,堆得足有半人高。
凯瑟琳本来是笑吟吟地看着他,她确实是调侃之意,当然也不无得意和卖弄的心思,事实上这份小心思她也只是对他,她断断不肯向别人炫耀此事。
因为,这会显得她融资能力有限,才会弄到一点钱就如此肤浅地卖弄,尽管这是事实,但是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困境让更多的人知道。
可是她真的没想到,就在一瞬间,面前就堆起了小山,满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奢侈品,有些东西被某人连包装都去了,光闪闪亮晶晶地。
“这是?”她呆了一呆才发问,事实上,凯瑟琳知道陈太忠有点不为人知的能力,平曰里也断不断地拿出来小卖弄一下,然而这样的大手笔,还是令她咋舌。
“这个理由,够不够命令你?”陈太忠得意洋洋地看着她,手一挥,下一刻,那些东西就刷地不见了,有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个……”凯瑟琳愣了半天,才低声嘀咕一句,“这些东西你不方便出手,我可以帮你艹作的嘛……你估算过它们的价值吗?”
“你看到的只是小小的一部分,还有很多,真的很多,”陈太忠淡淡地回答,看起来很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看着肯尼迪家的坏女孩儿那份吃惊的模样,他心里那份舒爽,真的不用提了,“遗憾的是,这个房间承载不了那么多。”
“你把它们放在哪里了?”下一刻,凯瑟琳才想到这个问题,可见这东西带给她的震撼有多么大了,她拽着陈太忠上下左右地仔细看看。
最后,她的眼睛终于盯在了他手上翠绿的戒指上,盯了半天才若有所思地发问了,“是这个东西在作怪吧?”
“也许是这个东西在作怪,”陈太忠自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肢,腰部轻松前后摆动一下,用这种调笑的口气和动作,规避了这个问题。
他的中国情人们还没有人手一个须弥戒,自然暂时就不考虑外国的了,“不要试图知道那么多,不过,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总觉得这东西绿得不正常,或者……有辐射?”凯瑟琳见他拽拽的样子,心里有气,也就不再追问了,“可以拿它们去抵押……我说你估计过价值吗?”
“不要试图抵押,那不现实,”陈太忠还是微笑着摇头,“我喜欢看你吃惊的样子,好吧……你听说过‘香榭丽舍的悲伤之夜’吗?”
“哦,那是你干的?”如他所愿,凯瑟琳确实吃惊了,而且,看她的嘴张得之大,简直能吃下去囫囵的鸡蛋而不仅仅是“惊”,那个悲伤之夜的影响实在太大了,据说各商户的全部损失加起来超过百亿美元,“怪不得你不敢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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