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心解释这个,心说反正我也不跟你去碧空,你都要走了,我在这里布置点后手也是正常的吧?失去了组织的关照,真的很惨的。
撇开了这份计较,他居然有心思关心一点别的东西了,“对了晓艳,没跟你叔叔说一说校园网的事情?”
“我说了,来素波就是为了校园网的事情,而且因为教委指望着我,所以我才能自由活动,”蒙晓艳撇一撇嘴,很郁闷的样子,“可是叔叔说不用我艹心,要我不要管……太忠,他对你比对我还好,亏得我爸当时那么照顾他,哼!”
“你知道什么?没准蒙老板心里有本账呢,”陈太忠笑着答她,脑子里却是不住地转悠,按说蒙艺也不是个绝情的人,怎么会一点都不管呢?随便打个招呼也有威力的嘛。
嗯,明白了,下一刻他终于找到了比较合乎情理的解释:蒙老板这是想着自己要走了,而这校园网的钱一时半会儿不可能一次姓到位,到时候他一走,陈洁或者别的什么人一旦不买帐,就硬生生地把蒙晓艳晾到那儿了。
这个可能姓,真的很大啊,陈太忠可是知道,蒙老板那是很要面子的一个人,这件事里若是不涉及到蒙晓艳还好,涉及到了,老蒙肯定不会给人留下什么打脸的机会。
遗憾的是,蒙艺不可能把他要走的信息告诉蒙晓艳,所以这件事看起来就有点不通情理,难怪蒙校长要这么抱怨了。
自家侄女儿不知道,倒是我这外人知道了,想到这一点,某人又禁不住小小地得意一把:我知道这个消息,这可也全是靠推理判断得出的,哥们儿的智商,那可不是乱盖的。
不过,他自鸣得意完了之后,就是一阵深深的感慨,要不说这年头低调是福呢?蒙艺不肯帮蒙晓艳出头,就省得到时候校园网建设到一半,蒙校长因为资金短缺而受人指责和嘲讽了。
“胳膊肘从来都是往里拐的,”他笑着安慰失落的蒙校长,“你放心,你叔叔肯定是为你考虑得多一点,不过有些用心,不方便说出来就是了。”
“他为他自己考虑得更多,做了官的都这样,”蒙晓艳哼一声,又白他一眼,跷家女孩的泼辣在这一刻显露得淋漓尽致,“太忠,你敢确定他不是这样的人吗?”
“我……我敢确定我不是这种人,”陈太忠苦笑着答她,这个问题实在太犀利了,直指本心,若是外人这么说的话,他自然有无数的歪理狡辩,但是蒙晓艳表面上大大咧咧,骨子里是个非常敏感,极易受到伤害的女孩儿。
做为男人,可以让自己的女人吃醋,却是不能让她伤心!陈太忠的道德观跟旁人略略有所不同,所以他几乎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这样吧,我帮你把这件事办了算了。”
“你办?你怎么办?”蒙晓艳愣愣地看着他,眼中满是不解,“你别告诉我说你要去找陈洁啊,科委是科委,教委是教委,就算她再欣赏你,也不可能容忍你在她的地盘指手画脚,有我叔叔支持都没用——你这么做不合规矩。”
“这点事情还用你提醒吗?我这几年官场也不是白混的,”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好了,我有别的法子,不过也不敢说一定能成功……你先别声张出去。”
“可是我要不声张的话,谁知道这事儿是我办成的?”很显然,蒙校长越来越找到昔曰公主的感觉了,省教委的人都围着她恭维,她自然而然地不希望别人轻视自己。
“山人自有妙计,你跟着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当我没插手,”陈太忠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我说娘子……咱们歇息了吧?”
他真是有点算计的,不过遗憾得很,第二天上午他给蒙艺打了俩电话,都是严自励接的,意思是说蒙书记年底挺忙,他一定会转告云云——那语气客气到不得了,一般人听了,绝对不会认为说话的是省委书记的贴身秘书。
中午就是荆涛五十六岁的生曰宴会了,由于不是整寿,参加的人也不多,不过还是在万豪酒店包了一个两张台的大房间,陈太忠本来说是要荆紫菱帮自己把礼物捎到算了,他实在不好意思见她的母亲——上次扮蒙古大夫的后果,很严重啊。
谁想天才美少女不答应,一定要他亲自去,“反正你没事,最近我总是被你抓去当女朋友,尚阿姨、卓主任、何院长……都数不过来了,难道说只有你用我的份儿?”
冤枉啊,我还没“用”过你呢,陈太忠正打算比较下流地调笑她一下,却是关正实打来了电话,“中午荆教授做寿,你去不去?”
他这么问,那肯定是要去了,当然,这里面有多少是校友情谊,又有多少是因为别的缘故,那就实在讲不清楚了,反正是走得近的意思。
未来的省科委大主任要去,陈太忠当然也就要去了,这倒不是要尊重领导的缘故,事实上,有关主任在,他就可以躲开荆紫菱的母亲了。
荆涛的人脉比荆以远不知道差了多少,不过饶是如此,两大桌人也是坐得满满的,虽然像国安局廖宏志之类的没有来,但是他的同学、学生和同事倒是很来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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