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让他后悔做人,”陈太忠也跟着笑了起来,还不忘记点一点头,“老那,你现在这样子,看起来比较顺眼。”
“偶尔张狂一下嘛,”那帕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笑着回答,“那就动一动郭宁生吧,咱们合计一下,该怎么弄他。”
“肯定是纪检委啦,这个比较狠,”陈太忠犹豫一下,又叹口气摇一摇头,“不过素波纪检委……我没熟人啊。”
“顶级的正处,再往上就是副厅了,省纪检委也能办,”那处长随口答他一句,“弄他倒是好说,怎么嫁祸到赵喜才身上……这才不好搞。”
“实在不行就不嫁祸了,我也就是那么一说,”陈太忠笑着答他,“大不了直接搞,我还不信了,蒙老板还没走呢,谁敢不买帐?”
“我跟素波反贪局的高局长关系不错,”那帕里琢磨一下,哼一声,“太忠你不要出面,我来吧,切,弄不下他来,也要吓他一身汗出来。”
他还有话没说,不过也无需解释了,东城区是素波最繁华的商业区,虽然郭宁生是区委书记而不是区长,但是在这种地方做一把手,就算真的是干净到白纸一张,泼点污水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处长这么说,是因为他在天南呆不了多久了,蒙艺在的话他肯定不怕报复,蒙艺不在的话他就跟着走了,别说郭宁生了,就是伍海滨拿他也没办法。
万一他被考察不过关,那就比较惨一点了,可是说穿了他还是在省委里混呢,就算郭宁生想报复,也面临同样一个问题——够得着吗?
当然,若是他真的走不了,郭宁生又请出伍海滨的话,这就够他喝两壶了,不过官场中赌的就是运气,他若不敢赌,又怎么能指望陈太忠在蒙艺面前尽力关说?
那帕里行事一向谨慎,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敢赌,事实上,做为一个曾经的衙内,还是老生子儿的这种,他的胆子比一般人还要大一点。
其实他非常清楚,就算他走不了而伍书记想动他,陈太忠肯定不会看着不管,伍海滨是很大个儿了,但是许绍辉马上就要上去了,只要太忠请出许书记来,就不信伍书记会为了他这个小小的处长跟许书记作对——他还可以借此投入许系阵营,反正许绍辉刚上位的话,也不会嫌自己人多。
总而言之,危险是有一点但是不大,而眼下那处长最需要的是陈太忠的支持,对他来说,这才是生死一线的东西,他必须全力以赴。
“检察院反贪局啊,”陈太忠听得就是一阵苦笑,“又是田立平的口儿,我是真有点怕见他,唉,腻歪。”
“都告诉你了,我来嘛,”那帕里看他一眼,愣了一下之后笑了起来,非常邪行的那种笑容,“我说……你到底把人家田甜怎么了?”
“那处,你这思想太肮脏了,”陈太忠指一指他,接着也笑了起来,“行了,兄弟我就静待你的好消息了。”
对于那处长的来访,张梅和雷蕾都有点咬牙,这家伙愣是坐到将近十二点才离开,当然,这并不是说她俩的欲望有多么高涨,而是说这厮走得太晚,陈太忠就会折腾到更晚——熬夜可是女人的天敌。
果不其然,陈某人今天又是大发神威……错了,是仙威,折腾到三点半才睡,两个良家女子白羊一般地在身下婉转承欢,确实极大地满足了某人的恶趣味。
第二天一大早,两女醒来之后,发现那个混蛋再次不知去向了,不过奇怪的是,两人竟然神采奕奕,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
“呃,那么晚睡,我的精神怎么会这么好呢?”张梅的双手在被子下忙碌着,陈太忠在的时候,她可以忘记很多,但是单独面对雷蕾的时候,她就算穿衣服,也要藏在被子下面。
雷蕾却是无所谓,当着对方的面赤着身子穿衣服,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但是跟那混蛋在一起久了,已经习惯很多了,听到张梅发话,她轻笑一声,“精神好就对了,这就是太忠搞的,他的本事比你想像的大多了……喂,帮我扣一下这个胸罩扣子。”
张梅愣一下,钻出被子帮她扣扣子,嘴里还轻声嘀咕着,“他的本事……他还有什么本事我不知道呢?”
“你慢慢就知道了,可惜现在是一夫一妻,要不我宁肯给他做小,”雷蕾说到这里,身子滞了一下,才又继续穿衣服,嘴里恨恨地嘀咕,“总好过跟我家那个混蛋过一辈子。”
她这话当然不是胡说,自打第一次见到陈太忠,就见识到了此人的气派,居然为了她将一车人撵下了车,直到前几天很霸道地为她争取揭发“戒毒中心贩毒”的首功,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为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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