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纯粹就是活该,你挺能的嘛,不要我陪同?现在好了吧?按我说啊,他们打你打得还不够重啊……”
下一刻,他就活生生地将甯瑞远从病床上拉了起来,只一眼,他就看明白了,甯瑞远身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丫在这里纯粹是装死狗,给凤凰市政斧施加压力呢。
按说,甯瑞远这种无赖作风,陈太忠还是满欣赏的,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这种人,哥们儿不惹人,你们已经是该念佛了,现在惹到我头上,哪里能那么简单地说了就了?借此生点事端出来才是常理。
不过,眼下既然是他自己被夹在了中间左右为难,那么,这种作风就让他忍无可忍了。
“哎呦,别拽,疼死我了~”甯瑞远有气无力地喊着,脸上也是一副奄奄一息命不长久的样子,显然,这厮是打算把死狗装到底了。
两个警察和两个政斧办的秘书生怕出什么意外,紧跟在陈太忠后面闯了进来,眼见甯瑞远受到如此对待,禁不住齐齐大惊失色。
不过,想想那个娇滴滴的女助理,居然肯抱着这个男人哭,四个人马上就拿定了主意,咱且先冷眼旁观着,等到甯少发话了,咱们再处置,可也为时未晚。
“是么?你很疼吗?”陈太忠冷笑一声,“那我帮你按摩按摩吧,瑞远,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搞得我很被动哦!”
甯瑞远还没说什么,陈太忠就伸手拔掉了贴在他身上的粗粗细细的各种仪器的连接线,不由分说将他翻转,按在床上双手上上下下就是一阵乱按。
说是按摩,其实他基本上没用什么仙气,左右不过是玩点心理暗示就是了,丫最多就是软组织挫伤,又死不了人,哥们儿这仙灵之气,得来很不易的哦。
初时,甯瑞远对陈太忠这个态度,是相当地不满意,他一肚子邪火没个发泄处,还说等着陈科长来给自己做主呢,谁想这厮一来,反倒先收拾起自己来了?
不过,陈太忠的抱怨,他也听到了耳中,强压着怒气想想,不得不承认,他今天遇到的事,还真的是把人家太忠给卖了。
说穿了,还是他心里觉得,陈太忠是个值得交往的人,而且,自家的老爷子也很看重其人,于是,等到那熟悉的清凉的感觉再度涌来的时候,他轻轻呻吟两声,“嗯,谢谢了啊太忠,感觉……那是好点了。”
“好点了?那就对了,”陈太忠适时收手,斜眼看了看身后跟进来的几位,也没打招呼,而是继续训斥着甯瑞远,“看,我早就跟你说过,凤凰市的警察纯粹就是一帮人渣,你不信嘛,现在知道了吧?”
甯瑞远苦笑着点点头,却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信了,这次我真信了,我们甯家不在凤凰投资了,这还不行吗?”
他这话才一出口,府办的那俩秘书脸色登时就变了,不过,那俩警察的脸色更难看。
眼见甯瑞远发话了,也就是有交流的欲望了,那一级警督走了过来,一指陈太忠,“麻烦你说话注意点行不行?作为政斧工作人员,人民警察的形象不是你应该诋毁的。”
按警督的理解,才来的这位,可能是行的那先抑后扬之计,就是先偏帮甯瑞远说话,让其好好地泄泄火气,然后,等其情绪稳定之后,再婉转地劝说一番,以便最终达到救火的目的。
这个策略,显然是不错的,可刚才大家在等人的时候,暗暗地打听了一下陈太忠的来历,才知道甯总一直期待的这位,不过是个临时借调到招商办的年轻人,级别也才只是副科而已。
副科这个级别,实在是太低了点,一级警督并不像陈太忠想的那样是副处级,人家是堂堂的正处级干部。
虽然他自认猜出了陈太忠的用意,但当着这么多人,这厮居然敢如此地落警方的面子,还是让他相当不爽的,以你的级别,合适说这种话么?没见老子我三杠三星的还在这里站着呢?
“警察的形象,用得着我诋毁么?”陈太忠瞥他一眼,眼中是说不出的轻蔑,一边说,他一边伸手指指一旁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小牛,“这人成了这样,也是我诋毁出来的?”
“你!”警督被顶得直翻白眼,还好,他旁边的一级警司上前将他拉开了,“好了,刘局,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刘局?”陈太忠的耳朵,那不是一般的好使,他的头立刻就转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一级警督,直看得对方毛骨悚然,才冷笑着发问了,“刘东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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